很多人喜歡宋冬野紅遍大江南北的《董小姐》,而宋胖子也在每次演唱前自嘲要讓這首歌響徹黃燜雞米飯和沙縣小吃。其實這個所謂的“口水歌”后面藏了一個洗盡鉛華,被歲月感嘆的遍體鱗傷的女子;“董小姐,鼓樓的夜晚時間匆匆”,夜幕低垂,鼓樓下董小姐講述著自己的青春歲月,她看似柔弱,其實內(nèi)心早已被磨煉的無比強大;這個董小姐有人說是愛人、是好友、是不經(jīng)意間遇到的陌生人……之所以能有這麼多解讀,是因為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董小姐,是我們在屈身在辦公室的格子間為生計奔波的時候,在被生活抽絲剝繭時還未遺忘的夢想;并不是每個人家里都有個草原,可以不顧那些所以,去尋找理想的烏托邦。
燥熱的天氣轟炸著人們躁動的那顆心,這個盛夏有這么多人不遠(yuǎn)千里來到東方鹽湖城,熱汗浸濕了衣衫,卻在聽到宋冬野來自安和橋的聲音,聽到直擊心靈的鼓聲時,整個心都安靜下來了。宋冬野很多歌曲里都能找到“安和橋”的身影;這個地方承載了歌者太多故事:“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樣回不來,代替夢想的也只能是勉為其難。”這句歌詞配著手鼓和馬頭琴的和鳴,越發(fā)的悲憫與無奈。
喜歡這首歌的人,或多或少能從歌里找到自己的心緒。成長的路上,就是不斷有希望又被澆滅的反復(fù);只因下一刻的未知,我們卻可以一直抱著理想的潘多拉盒子前進,人還是有理想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民謠不是只能稀稀拉拉的多愁善感,更不是無病呻吟;而是在自己迷茫時,還能聽到前進的方向在哪里;可以在大城市奮斗的累的時候,像一個老友一樣,為你的世界消音,靜靜的平復(fù)思緒,感受生活本來的樣子。聽歌的時候,不是因為它叫民謠;而僅僅是詞與曲里所傳遞出的情緒,恰好走到了你的心里。讓你可以混合著樂器的轟鳴大聲的吶喊,可以跟著音樂去搖擺,在聚光燈下與樂手一起放肆,發(fā)泄心中的束縛。8月13號這晚,當(dāng)郝云帶著他的樂隊一起在臺上歌唱時,你是否一樣也站起來尖叫了,是否也因為身旁那些不知叫什么不知來自哪里的人的一起合唱而欣喜,你是什么樣的人就會遇到什么樣的人;這個夏天在鹽湖城,邂逅了與自己生活方式的人不是很暖心的一件事麼?
喚三五志同道和的好友,漫步在富有道家古風(fēng)的城,喝著小酒坐在青石板上聽著低吟淺唱的民謠小曲;這個時候什么世間的鉛華,什么紙醉金迷都拋到腦后,只記得清風(fēng)從小巷穿梭拂面,只記得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撫平了所有的燥熱,還有什么比那刻的寧靜更重要?
民謠是一種曲風(fēng),亦是東方鹽湖城的一種生活方式。
居住在鹽泉函館,被清脆的鳥叫聲喚醒,穿著布衣漫步在石板路尋著一份熱氣騰騰的早晨;傍晚伴著清風(fēng),點一份花生發(fā)著呆,想著和初戀的點點滴滴,如若在夜晚小醉后,忘記了被歲月劃過的傷痕累累,那便夠了。
東方鹽湖城的生活,用最樸實的活法講著最歸真的日子,這亦是民謠中最沉淀的部分。